这位五毒医生也是相当有名,老张听到这位当面,也是有些激动。
就要说自己老婆的事儿。
朱老摆摆手说道:
“你们家那位的情况我已经听方言说过了,现在情况虽然稳定住了,但是要根除还是需要其他手段,他们正在给你想办法。”
听到朱老这么说,老张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
“你别怕那硇砂是毒药。”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楚,“中药里的矿物药,就像战场上的炮兵,看着凶,用对了能救命。”
他往卧室方向瞥了眼,压低声音:“我在南通,见过比这个更夸张的,那些玩意儿毒性比硇砂烈十倍,照着章法来办,坏不了事儿。”
“他们陶家这法子传了九代,跟你爱人这病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比谁都怕出岔子,能够用出来你就放心好了。”
老张攥着衣角的手松了松,喉结动了动:“我就是……就是怕她遭罪。”
“遭罪是免不了的,但现在是往好里遭罪。”朱老笑了笑,示意他放宽心,“你看她现在能喝水吃饭,比前阵子昏迷不醒强吧?这就像种地,先得把土松了,才能下种子。方言他们前面用的方子,就是在松土,现在小陶大夫这硇砂,才是真正往根上刨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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