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关键了。”方言走在最后,脚步顿了顿,望着天边的夕阳,“我认为老陶家九代传下来的法子,绝不会只靠猛药硬攻。老陶同志过来,不知道有没有‘减毒’的方子,或者是替代的法子。”
海灯大师捻着佛珠,木珠在指间转得飞快:“矿物药的性子烈,就像烈马,得有缰绳牵着。硇砂攻瘤子是把好手,但长期用会伤肾,老衲猜陶家多半有‘护肾’的配伍。”
朱老接过话头,声音里带着思索:
“我年轻时见过一本《矿物药炮制秘要》,里面提过用‘盐水淬’的法子处理硇砂,能减其燥性,还能引药入肾经。说不定老陶家传的就是这个路数。”
方言摇摇头说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希望老陶先生能够早点来吧。”
接着方言把几个人送到车边。
老胡上车前,还对着方言问道:
“吃清淡点还是吃油大点的?”
方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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