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赶紧上前搭脉,指尖下的寸脉不再像之前那样浮紧,反而多了丝柔和。
其他人看向方言,等着他说结论。
方言左右两只手都切脉完毕后,才说道:“应该是浙麦冬和炙甘草起了作用,生津的同时还调和了药性,把攻毒药的燥劲敛住了。”
“王阿姨,您吐出舌头我瞧瞧。”他又让王慧媛伸出舌头。
王慧媛听着照做,众人看到王慧媛吐出舌头,那舌尖的红色褪去大半,舌根的黄腻苔边缘也开始发浅。
“舌苔也转好了,说明湿浊在慢慢化。”方言说道。
“虽然身体感觉反应不够大,但是脉象和舌象反应还是有的。”
老陶站在一旁,看着王慧媛的状态,紧绷的眉头终于舒展:
“我就说嘛,慢工出细活。这调整后的药就像给庄稼松土,得先把土弄松了,肥才能渗进去。之前攻毒药是‘肥’,方主任这药就是‘松土’的,现在土松了,肥劲才能慢慢往根上走。”
老陶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啊,王慧媛的这个反应实在有点小,他都以为自己是哪个步骤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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