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口,方言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之前开的药还得用。
不过其他人没明白,特别是张莉,一脸懵逼的看着老陶。
老陶只得接着解释:“方主任之前开的补气健脾药,得接着用,但剂量得调。比如黄芪,之前用的是十五克,现在得减到十克,这补气太猛了,会把我这攻毒的药‘顶’回去,瘀毒没地方跑,反而会乱窜;但完全停了也不行,正气跟不上,攻毒的时候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王同志就会出问题。”
说着,老陶转头对陶广正吩咐:
“你去把方主任之前的药方拿过来,我标几个调整的量。当归、川芎也得减点,之前是各十克,现在各减三克,免得活血太甚,跟我这硇砂的烈劲儿撞到一起,伤了血络。茯苓、白术不用动,健脾的药得足,脾是‘后天之本’,脾好了才能把药劲运化开,也能把攻毒时产生的‘浊物’排出去。”
陶广正听到他老爹的话,赶紧去翻抽屉里的药方,拿到手后,只见老陶拿出比拇指还短的一截铅笔头子在药方上圈画,边画边跟他说:
“方主任你看,这药方里有一味炙甘草,之前是六克,现在得加到八克,炙甘草能调和诸药,既缓和我这硇砂的燥性,又能把你那补气药和我这攻毒药‘拧成一股绳’,不让它们互相拆台。”
方言点头,老陶又补充道:
“还有一味麦冬,之前没加,现在可以加五克,药攻毒时容易耗伤津液,王同志刚才说药‘辣嗓子’,应该就是津液有点伤了,麦冬能润肺生津,还能护着心阴,免得药劲太猛扰了心神。”
方言点头:“好主意!麦冬入肺心二经,既能补津液,又能‘清上焦之火’,正好对应脑络的燥性。就加五克,跟炙甘草配着,一润一和,正好能把药里的‘火气’降一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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