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这调整后的药,要的就是‘温养’,火大了就成‘猛补’了,跟我那攻毒药犯冲。”
方言在一旁看着,忽然注意到老陶抓药时,每味药都用小秤称了两遍,连炙甘草多了半克都要挑出来。
“老先生对剂量这么讲究?”方言问道。
老陶头也不抬:“治病跟种地一样,多一分肥烧苗,少一分苗不长。王同志体虚,差半克都可能出岔子……之前有回给人治虚咳,黄芪多了三克,病人当晚就心慌得睡不着,这教训我记了三十年。”
方言恍然,感情还有这么个故事在背后呢。
老陶他在熬药的时候,来来回回的又去问了好几遍王慧媛,询问她身体感受到的感觉。
不过和反应都比较微弱,甚至如果不仔细体会的话,王慧媛都可以说是没有感觉。
如果说方言和陶广正之前的用药像是炸山似的强攻,现在就像是蚕食渗透。
方言也去诊脉了好几次,脉搏的变化也几乎是没有。
等到这边的药熬好之后,陶广正把药端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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