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针的酸胀感更明显些,却带着股通透的劲儿,顾远能清晰感觉到,残肢里像有股气在慢慢流动,把堵在经络里的“淤结”一点点冲开,平时阴雨天常有的沉重感,竟真的轻了。
易东来站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
“顾哥,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顾远慢慢放下残肢,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
“不怎么疼了!刚才那股‘针扎感’没了,就剩下点酸胀,还挺舒服的。”他说着,忍不住又动了动残肢,眼里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这还是三年来,第一次不用吃止疼片就能这么舒服!”
方言指尖捻动针尾,海龙针在残肢皮肤上轻轻颤动,他盯着顾远的表情,见对方眉头渐渐舒展,便放缓了行针的力度:“这酸胀感要是能忍受,就再坚持会儿,让气血多通一通。”
顾远连忙点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舒适感:“能忍!比止疼片管用多了,现在残肢里像揣了个暖水袋,连膝盖残留的骨头缝都不发沉了。”
一旁的梁同志看得直点头,忍不住对着秦农感慨:“以前总觉得中医针灸慢,今天才算见识到,这才扎两针,顾同志的脸色都亮堂了,刚才他眼眶下的青黑,好像都淡了点。”
秦农凑近一看,还真像梁同志说的那样,顾远原本泛青的眼下皮肤,此刻多了几分血色,连带着嘴角都有了笑意,不再是之前那副紧绷的模样。
他笑着拍了拍顾远的胳膊:“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方言的针,比你那止疼片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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