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干警依言伸出舌头,方言看到舌质偏暗,舌尖还有淡淡的齿痕,舌苔薄白却带着点湿腻。
他把左手腕轻轻搭在脉枕上,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制服下摆,语气里带着几分局促:“方大夫,我这毛病快半年了,一开始以为是坐久了,没当回事,后来越来越疼,有时候值夜班坐办公室,不到半小时就得站起来溜达,不然腰和屁股那块又酸又胀,跟坠了块石头似的。”
方言点了点头,手搭在他的寸关尺上,凝神感受着脉象,过了一会儿摸出来脉沉而无力,尤其尺脉偏弱。
“你平时是不是经常久坐?而且值夜班的时候,是不是喜欢靠着椅子眯觉?”方言一边问,一边摸着脉。
干警连连点头:“对!我们搞文书工作的,一天坐八九个小时是常事,值夜班有时候忙到后半夜,没地方躺,就靠在椅子上打个盹,腰后面也没个靠垫。”
摸完了左手的脉搏,又摸右手的。
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方言现在基本上心里有数了。
他站起身,对着公安同志说道:
“转过身,双手撑在诊桌上。”
公安同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照着做了。
接着方言轻轻按了按他尾椎右侧的位置。
“嘶——疼!”对方猛地吸了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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