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窗外,京城的夜色一片宁静,只有夏虫微弱的鸣叫。
他急促地喘息着,梦境中的硝烟味、血腥气、伤员的惨呼和归侨恐惧的面容仍在脑海中清晰可辨,无比真实。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臂,只有汗湿的皮肤。
是白天听多了那些归侨描述的惨状吗?
方言很少做梦,今天居然罕见的做梦了。
他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眼神复杂地望向窗外寂静的夜空。
那场尚未降临的战争阴云,如同梦中弥漫的硝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搅扰了他的梦境。
梦醒后的心悸,远比炮火本身更让他感到沉重。
他突然一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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