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还在持续，头顶的水泥块不断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西死死攥着药炉边缘，指节泛白，目光却紧盯着那扇通往上层的铁门。
刚才还能看清轮廓，此刻已被摇晃的书架挡住大半，只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透进些许上层昏暗的光。
“先出去！”
欧阳西晨的声音在轰鸣中显得格外清晰，一手抓住旁边的铁栏杆，用力一拽，将摇摇欲坠的栏杆拉得稳固了些。
“书架在堵路，再晚就困死在这儿了。”
白月明已经率先冲了过去，他动作极快，像只猫似的钻过书架间的缝隙，回头时还不忘伸手。
“小沁，过来！”
小沁应声跃起，稳稳落在他身边。
郭月朗紧随其后，怀里还抱着那本夹着药方的蓝皮书，书页被风掀得哗哗响。
白也拉着半夏往门口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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