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虐，她都不会说话了。
——这次好歹没失语。
——也够呛，换我，我得去看心理医生了。
——那时候还没有职业的心理医生吧！
——大城市应该有了，但县城之类的，应该没有。
孟也最后一次关灯，已经是凌晨三点。
林西和黄晶晶倒还行，虽然也跟着折腾了，但在孟也发呆的时候，她们也能睡着。
没有完全跟着孟也一起失眠。
但第二天，还是起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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