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德行！”赵劲松拿起资料，仔细翻看一遍，从文件堆中取出一张资料，手指敲打着上面的文字，问道：
“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钢材要采购自姑苏？”
“什么叫做就业优先考虑姑苏大学的学生？”
“秦超这家伙是活着不要脸，死了更不要脸，是吧？”
“……”小何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加条件。
双方的谈判进入僵局，一直到下午吃饭，才稍微有所缓解。
饭桌上，赵劲松破天荒地给小何夹了一块肉：“贤侄，我觉得你被秦超埋没了，你来我这里，我这里很好！”
小何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巴掌大的肥肉，笑着回应：
“劲松书记厚爱了，我觉得姑苏挺不错的，如果以后有机会能聆听劲松书记的教导，小子一定不放过。”
“我提议，我来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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