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的阴阳怪气显而易见，但段永平早就经历了商海沉浮，早就变成了一个老油条，所以面对这些阴阳怪气，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端起茶杯：
“林总，这一次过来姑苏，除了谈合作，我其实也很想见识一下姑苏的人杰地灵。”
“既然林总都如此推崇那个酒店，那我待会儿肯定要去试试。”
“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谈合作。”
话题绕了一圈，又被段永平给绕了回来，他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易，生怕错过林易身上的细微的肢体变化。
察觉到这个目光，林易平静地摇摇头，手指按向桌上的那份文件：“段总如果真想合作，就拿真正的文件过来。”
“我对你们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也别消耗你们在我眼中的形象。”
“行吗？”
被直白的话语呛了一下，段永平依旧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笑着，笑着重新打开沈炜手中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另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放到桌上，他又迅速将另一份文件收回。
最后抬手指一下：“林总，请！”
新文件拿到手中，林易很自然地翻看起来，相对于刚才那一份资料，这一份资料看起来就比较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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