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赵市执给我打了电话,说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陆昭并未添油加醋,如实复述了一遍。
他犯不着说坏话,也不屑这么做,一个市执不可能被三言两语扳倒。
“他估计也是懵了,不清楚全貌。”
二人很有默契对视一眼,细微的精神波动都读出了对方所想。
可以借题发挥。
林知宴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陆昭回答:“我刚刚抓住了吕博文,也就是吕金山的弟弟。他在歌舞伎街开酒吧,底子不干净,我打算借此把吕金山送进监狱。”
吕金山没了,那么陆昭自然就完全掌握了边防站。
林知宴能想到,她没有反对,更进一步建议道:“如果吕博文自己担下来,或者案件转交地方大理司审理,很可能大罪化小,小罪保外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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