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庄眠效率真高,看来还记得我这个异国他乡的同胞。”
瞥见郑少泽手机上的页面,谢沉屿夹着烟的指骨一顿,突然有些不痛快。
郑少泽编辑文字发过去,等了半晌,对面没答复,笃定泰山地说:
“庄眠没回我消息,必然是在忙。”
“打电话。”谢沉屿手里的烟就着杯沿掸了掸,烟灰簌簌掉进琥珀色的威士忌里,漂浮在酒面。
谢公子这人素来丧心病狂,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郑少泽倒是不例外他搁这‘骚扰’病患。
郑少泽拨去电话,打开免提,一阵铃音响起后,听筒传来机械的盲音。
“您好,您拨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谢沉屿掐灭烟,言简意赅道:“有消息告诉我。”
“庄眠又不是小孩子,生病了知道吃药看医生,您急什么。”郑少泽躺回沙发,重新开局游戏。
“不是你前女友,你当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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