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其峰的姿态卑微到了极点，言语间更是将曹其伟的死定位为报应和意外，甚至暗示曹其伟的死是咎由自取。
成毅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不得不说，曹其伟的死，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曹其峰。
甚至外界也有人传闻真正动手的人就是曹其峰。
这种事真真假假的，本就难以说清，旁人也就是听个乐呵罢了。
不过他也明白曹其峰的用意：服软，认错，切割，保平安。
曹其峰比他哥哥聪明，也更懂得审时度势。
曹其伟的死，已经让曹家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和胆气。
此时的曹家面对陌陌集团，剩下的选择只有求和，祈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曹家剩下的产业和人员。
“曹总言重了。”成毅终于开口，说道：“杜董事长的事，警方已有结论，那都是陈全的个人行为，至于令兄在泰国的意外，我们真的是深表遗憾，商场如战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重要的是向前看。”
他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否认什么，但这对于曹其峰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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