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成毅一字一句的说道：“让李在荣亲自来京州，在我的办公室，当着我的面，签这份停战协议。”
“什么？”杨园青失声惊呼，“成总，你，你这未免太……”
杨园青很想说，这割地又加赔款，这简直是太羞辱人了。
“太什么？”成毅打断了他，笑道：“太羞辱人了？杨总，是他三星先动的手，是他李在荣先摆的谱。现在，是他求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的条件就摆在这里，他接受，我给他一个体面结束的机会，他要是不接受……”
“那就接着打，我时间多得很，陪他玩上一年都可以，权当是练手了。”
电话那头只剩下杨园青粗重的喘息声，半晌，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转告他。”
“嗯，顺便再给他加一句。”成毅语气轻松的说道：“战场上得不到的尊严，也别想在谈判中得到。”
电话挂断。
成毅随手将手机丢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他转身，目光落在了窗外繁华的街景上。
他知道，以李在荣那种被惯坏了的财阀二代的脾性，这个条件，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抽了几十个耳光，还要他跪着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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