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和助理联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和集团的各部门管理层熟络了起来，渐渐的，他们就能独立完成成毅吩咐的任务。
而黄文荣一直是自己打，这就等于是一直在收权。
他的秘书不管办理什么事，都需要黄文荣教怎么做，遇到一点小事，也需要黄文荣帮忙联系关系甚至告知电话号码，更甚者需要黄文荣提前打电话联系好，他们的秘书才能去办理。
渐渐的，黄文荣就感觉越来越累了。
当他看到李薇薇可以独当一面，而他的秘书就像是一只傻狗的时候。
黄文荣彻底顿悟了。
像是此类细节，黄文荣他们真的学了很多很多。
很多时候，领导力就是在一点一滴中积累出来的，而不是王霸之气一开八方拜服。
成毅喝了一口水，很认真的说道：“现在互联网的风气不太好，我觉得该给他们踩踩刹车了，否则他们都忘记这华夏的互联网是谁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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