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所拥有的,只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平等,陈述一种客观的事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最可怕的!
破除了外在的种种诱惑与动摇,心中只有“我”……舍我之外,再无外物!
如此,无论外界有怎样的艰难困苦,有怎样的坎坷磨难,他都能一步一步成长起来,不会被外界消磨了心志。
“敢问道友名号?”
叶凡认真了许多,目光上下打量,“看道友本源气息,似乎与血凰山一脉相关?”
作为当代圣体一脉的当红炸子鸡,他也与血凰山一脉动过手,还是他们的古皇子——凰虚道。
那时,一群禁区子围着他,而他则双手抱头,被打的不知道怎么还手。
凰虚道,这也是围殴他的一员,下手一点都不客气,他叶凡可是记着呢!
“我名赤旸。”男子平和道,“至于血凰山……算是同族,同源一祖。”
说着,赤旸摇头,“不过,多少年过去了,纵然有关系,也早淡了,道友不必太在意。”
“血凰古祖成道于太古初期,那时便迁其血脉于北斗……至于血凰古星,则是剩下的族人驻扎生存,繁衍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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