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圣？！”
他失声惊呼，让无数圣人听得清楚，此刻莫名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天可怜见！
他们努力了一辈子，才混了一个圣人成就。
然而有人一出生，就已经是圣人了！
他们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样，彻底明白什么叫做“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你努力的终点，不过是他人的起点！
“咦？的确是圣人……但又降下去了，跌落圣境，跌落斩道……”一头老金乌眸中金光闪耀，“这是在压制自己吗？”
“不想将父辈遗留与上苍赐予的道路作为自己的根本，而是想要靠自己来走出独属于自身的道……好可怕的心性！”
他惊叹着，深深感觉到了一种冲击，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恐怖的绝世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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