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懂嘛！”妖妖公主磨牙，“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你是何方神圣？”
“是哦！我为什么那么懂？”叶凡沉吟下来，“曾经的我策划过什么事情吗？”
“似乎……不是？”
说来惭愧。
他感觉自己之所以那么懂，明白的那么透彻，似乎不是因为他本性多么的“阴险狡诈”，纯粹是因为生存环境险恶，他与一群一肚子坏水的大恶人斗法，再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悲惨人生之后，产生了条件反射。
就像练拳。
挨打的多了，自然就知道怎么打人了！
又或者是，因为淋过雨，所以想把别人的伞给撕烂？
念头一阵凌乱，最终一切都化作一声叹。
“唉。”
“我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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