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开启,却……都是空的。
远处,则早有人在等候,倚靠着一座殿堂而立,一只手环抱胸前,饶有兴趣的眺望远方,跨过古宙与大空,视线落在邪祖的身上。
这是一个少年,不太真实,一只手还拎着一口罐子,时不时的举起,“吨吨吨”的痛饮,奶白色的液体挂在嘴角,很邪门。
“你来了?”魔祖看去,连连摇头,“多大人了,还喝兽奶?”
“那又怎么了?我乐意。”
少年大笑,“我啊,曾经就是活的太苦了……多少岁之后?再没有了笑容,孤身一人背负太多的期待,不敢停步,不敢驻足。”
“直到今朝,才算是解脱,才算是放下,能做些我所想做的事情。”
“喝点兽奶怎么了?待我超脱,有的是祭道、仙帝,为我辩经!”
少年笑道。
“你变了,真的变了……”魔祖对此很惋惜,当年那一个正经、能独当一面的天帝去哪了?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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