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祂又真实的出现了,一口天地烘炉悬浮在头顶,烘炉中火光永恒不灭,有一页页纸张自冥冥中落入炉内,被火光舔舐,化作飞灰。
那纸张很神异,它像是纸钱,焚烧给古往今来至高无上的鬼神,凭吊祂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又像是经文,记载了昔日曾盖世无敌的体系,一种又一种符号,书写轮回,唱诵牺牲,回眸神话,谈笑大梦,却都在火光中成空。
最后,它又变了,像是青史,每一张飞散的纸张上,都记载了数不清的悲欢离合,红尘兴衰,偶然间纸张的纹路错乱交织,竟显出那么几个字眼——“遮天”、“完美世界”、“卧龙”、“凤雏”……最终在火焰里消散。
纸钱、经文、青史……变幻莫测,都是那么的惊世。
但是,在烘炉下那道身影的对比下,却又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祂在树下踱步,不多不少,环绕了一圈,突然笑了,抬起手,拍了拍大道之树。
“牢叶,我向你保证……”
“这,是最后一次苦你了!”
“自此之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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