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长恒古帝审视红毛始祖,探询这位很有可能就是他“老朋友”的伪装者为什么这么有底气。
要知道,他已经摆明了车马,直指红毛始祖就是魔帝,并推测其超脱的方法,以血脉宗族为载体,熔炼所有的原初物质,并且提出合作、分赃协议——我取种子,你杀始祖。
这是一种引诱,又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我能跟你合作,各取所需,我捕捉荒,你猎杀始祖……同样的,我也能阻碍你猎杀始祖,让你回收原初物质的计划失败,不得超脱!
——或许,我的战力比你略微逊色,但成事不足,败事却有余了!
可,“红毛始祖”依旧从容——长恒!你以为我的超脱方法就是这个吗!
——无需倚仗血脉,我依然能登临祭道之上!
——祭掉了棺,超越了生死,你猜我能不能更进一步,迈出跨越有无的那一步?
——你再猜,我在那当世怎么都无法窥视的“史前”,是否留下了后手,以便在“祭棺”之后,再进行终极一跃,进行“祭世”?!
如少年一般的始祖是自信的,是飞扬的,他微笑着,笑容很灿烂。
长恒古帝皱着眉,低声轻语,“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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