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问我？你们本该知晓。”老人摇头，“就算不知道，认真去推演，也能明白，这世间有怎样似乎天经地义，但细细思来理应是人为的奇观、奇迹。”
天经地义却是人为？
诸帝短暂的迷茫后，瞳孔猛烈收缩，化成了一个小点，震撼与惊惧。
“轮回路……”
“光阴断……”
有人呢喃低语。
答案太简单，也太清晰，藏都不带藏的，就那么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轮回，人们习以为常、觉得天经地义的存在，像是世间自开辟之初就有的规则。
可只要抵达一定的高度后就会明白……不，都不需要怎么明白，只要去轮回路上走一走，看一看，那么大的一个奇观，四通八达无所不至，修桥造路的痕迹就差直戳双眼了！
只不过，这轮回太强大，太恐怖，以人为的奇观，嵌入了世间最本源的规则，甚至干脆就是让整个世间为轮回而转动，变成了轮回的形状！
这让寻常生灵难以理解，难以接受，觉得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人？本能的质疑与排斥那呼之欲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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