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国没有回答。
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那份报告,纸张在他的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组长。
他的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得如同破裂的风箱。
“她在哪?”
王组长愣了一下。
“谁?”
“刘梅!”叶建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在嘶吼,“那个贱人!她在哪儿?!”
王组长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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