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捂住嘴,咳了好一阵,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摊开手帕,上面没有血迹,这让她心中感到了一丝麻木的平静。
她将手帕叠好,重新放回口袋。
她的手,又一次不自觉地抚上了放在腿上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婴儿穿的连体衣,米白色,布料已经非常柔软,因为被摩挲了太多次。
衣服的胸口位置,有一个用浅蓝色丝线绣成的小小的月亮图案,但丝线已经多处断裂,图案变得模糊。
这是她的儿子留下的唯一物件。
她就这样坐着,从清晨到黄昏,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那件小小的衣服。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把藤椅,这扇窗,和这件衣服。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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