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来历,他的背景,他这二十年来的所有经历,巨细无遗,我全都要。”
“是,父亲。”
萧长云恭敬地应道。
他知道父亲这次,是真正地将那个年轻人当成了一个平等的甚至需要仰视的对手来看待了。
……
市立医院,重症监护室外。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但走廊里的气氛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绝望。
萧长风坐在长椅上,双手紧紧地合十放在胸前。
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手术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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