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民指着桌上的一张心脏结构图,声音沉稳。
“可以说,最危险的关头已经过去了。”
萧长风听着,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感激。
“但是,”张济民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病人的身体基础亏损得太厉害了。”
“我们现在做的,只是解决了最紧急的问题,避免了立刻的危险。”
“但想要她真正恢复,就需要长时间的精心调养。”
他的目光看向萧长风。
“我看了病人过去二十年的所有就诊记录。”
“她病根,在于心。”
“长期的心情郁结,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无法排解的悲伤,一点一点地侵蚀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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