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根据萧长风先生和苏婉女士的基因序列,推演出的遗传病概率分析报告。”
他指着报告的结论部分。
“结论是,以他们二位的身体状况,遗传出法洛四联症这种级别心脏病的概率,低于千万分之一。当然,医学没有绝对,我们不能排除基因突变。但这个概率,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他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叶辰。
“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遗传病,一份漏洞百出的诊断病历,一个被轻易放弃的生命。”
张济民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医者对真相的执着。
“叶先生,我行医五十余年,见过太多的疑难杂症,也见过太多的人间悲欢。很多时候,病理上的不解,往往能在人性的层面找到答案。”
他将手边的茶杯续满。
“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那个二十三年前,在江城第一人民医院被诊断为重病夭折的孩子,他根本就没有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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