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站起来,但被废掉的关节却让他无法动弹,只能在原地不安地挪动着身体。
“别怕,兄弟。”
贪狼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停下,缓缓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他对平。
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时的粗犷豪迈,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是我,贪狼。”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们一起……喝过最烈的酒,爬过最高的雪山……”
他试图用过去的回忆,来唤醒对方。
但刻耳柏洛斯只是歪着头,迷茫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他似乎听不懂贪狼在说什么。
看到他这副模样,贪狼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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