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一句敢不从命后,谢琰点头翻身回船,官船点头引气了一道道河浪,把谢玉的小乌篷船打的一阵阵晃荡。
这次那椆木棋盘上的鹅卵石棋子,终于忍不住晃荡,落在了乌篷船的船舱。
看着那不知道是故意,而是真忘遗落在乌篷船头的精致铜香炉上淼淼香烟。
这是初步过关了?
谢玉先把那精致铜香炉收了起来,尤其是其中还有半块的沉水香给熄灭,古代香种可是很贵的,就这半块约有一两重的上等沉水香,起码值个十两银子,那里是烧香,分明是烧钱呀!
在阶级差异巨大的封建社会,加上信息锁闭的因素,人和人差异比想象的还要大。
谢玉也泊船回航,只上了岸后并未直返家,而是先去白事铺买了扎麻纸钱,这才返家休息。
第二日,等到谢琰安排接自己的官府马车到了后,谢玉带着准备好扎麻纸钱和祭品,上了马车。
又一次锁门,在邻里好奇目光中,谢玉再次离开了。
这官府马车本身就是一个“通行证”,隐约听到一些吵闹呼叫的声音,但也无停留,无阻拦,也无丝毫停留,直接出院上山到了原身父母墓地处。
此时墓地已有一辆更高档一些马车等待,谢玉下车,正看到谢琰高大身影立在原身父母坟墓旁,已是烧了纸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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