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张良弓,没想到玉儿你竟有如此手艺,难得、难得!”
谢玉:“不过,得传亡父的一些木匠手艺,让叔祖见笑。”
谢琰点头:“玉儿,如此手艺万不可浪费了,既然你准备入嗣,北伐之事已定,战场上定然要走一遭的,我梁国之所以能力抗北虏的疾马,就在于弓强弩硬。”
“等录过谱,安置妥当,叔祖庄子上还积蓄了一批牛角,正好送制弓弩,如何?”
谢玉:“多谢叔祖,自是感激!”
是谢玉制的太好,还是这谢琰眼力所限,没看出来谢玉是以鹿角制的弓。
好吧,不重要,倒是这样无意中暴露一些本领,没引起什么怀疑,因祸得福反来的更好。
随后,谢玉把那柄波浪纹白脊单手长剑,佩在腰间,练晚饭都没吃,坐上府中马车,和谢琰、成闵及四个佩刀护卫,赶往寿阳候府。
金陵城不愧是大梁京都,街市的繁华不是襄阳郡能比的,坐在马车上,看到的风景也不是原身记忆中,仅来送庄子上供奉、又人身受到限制,来去匆匆看到的一样,到京府中看到的一样。
当然了,原身记忆中,也是很有取之处的,都让雮尘珠整理过。
只是同样因为现在行动的受限,而暂不能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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