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一想,又不太像。
这这时,身后两个小姑娘都有些慌张害怕的,跑到胡姝娘身边:“娘,我怕……。”
今日之事,确实给没经太多事两年幼女儿很大冲击,破家之年,这对女儿还小,在宫中虽受欺压,但多还有些底线。
刚那些甲士如匪贼一般毫不掩饰的邪恶目光,就是她也是颇是心惊,若不是谢玉出现。
为了自己女儿,胡姝娘咬着牙说,“多谢公子赏识,这教引姑姑……,奴、奴家做了,只我这这双女儿籍契,望公子千万上心。”
谢玉:“这个自然,只我目前能力是不能做到的,看明年,若我能从战场上活下来,想来就能办了。”
胡姝娘惊讶:“公子,北伐凶险,以公子身份和年岁何必上战场搏命。”
谢玉这里摇头:“涉及谢氏族内的事,已经定好了,已不能多言,今天色已晚,以后再给你说了。”
胡姝娘装着明白的样子说:“看来世家子的处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谢玉:“人生在世,那怕是皇帝,也有不如意,何况我们!”
这话说的,好像为自己开脱,又想为自己辩解,胡姝娘咬了咬牙,忍着问说:“公子,奴家既答应做您府中教引姑姑,这待遇!”
谢玉点头,找工作先谈待遇,也是正常,就回说:“按谢府规矩,教引姑姑该享受一等仆人待遇,只我刚开府,月例好说,其他福利或是比不上,莫要嫌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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