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好？”
“起码感觉像是活着。”苏子君依然隔着这个面具看着龙夕若，“也总比没有希望地等待死亡来的好点，不是吗。”
龙夕若捏了捏拳头，随后偏过头去，翻身起飞，自己消失在了浓雾当中。
苏子君默默看着，脸色冷漠，“你两边都想要护得周全，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但说到底我也没有资格说你。毕竟，我也只是……人道的傀儡而已。”
远处，Jessica飞快地奔跑而来。
“主人，那位龙小姐去什么地方了？”
“去犯傻。”苏子君淡然道：“不用管她，更年期到了，脾气暴躁了点。”
Jessica怔了怔，越发搞不懂苏子君和龙夕若间的关系，“那…那我们现在，要跟上吗？”
“跟？”苏子君摇了摇头，“跟什么跟啊，要债的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她朝着一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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