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缠枝泫然欲泪,哀声道:“侄媳只是将所知所见,当着族中各位长辈如实说出来罢了,死了丈夫的人是侄媳妇,刚刚出嫁就要背负不祥之名守一辈子寡的也是侄媳妇,二叔觉得,侄媳妇有任何理由冤枉二叔吗?”
说到这里,索缠枝的两行清泪终于簌簌落下。
堂上众人听了都不免为之动容,是啊,最恨元凶的应该就是新娘子了,就算她受人蒙蔽,所指凶手不实,却也不该说她别有用心才是。
于桓虎仰天悲笑:“哈哈哈!侄媳妇,你没有理由冤枉老夫,可老夫又何其冤枉?
据你所言,我那侄儿是住在营地中心,由你索家护卫着的。
那么请问,老夫有什么手段买通你索家的人做我的内应?
屠嬷嬷被杀更是古怪,是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要杀你索家的管事嬷嬷呢?
当时,在那营地中心,应该没有我们于家的人吧?”
索缠枝听了,一双美眸,便盈盈地转向易执事。
她也不开口,可她那双眼睛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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