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说咱是凶手咱就是凶手了?那六大田庄和三个牧场交回去,虽不至于伤了咱们这一房的元气,可就这么交回去,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于桓虎闭着眼睛幽幽地道:“不答应,又该怎么办?”
于敏道:“什么怎么办?大伯还敢对爹下死手不成?
他要是敢动手,我大哥坐镇代来城呢,马上就得反了他。”
“可是,如果他不杀你爹,而是把你爹软禁在凤凰山上。然后找借口说,只为查明真相,还你爹清白呢!”
于桓虎张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儿子:“而这真相却永远也查不明白,怎么办?”
于敏一愣,期期艾艾地道:“这……大伯他……不至于吧。”
于桓虎淡淡一笑:“不至于?呵呵,刚才在明德堂上,他已经露出这个意思了。
如果不是你爹我见机得早,而他又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此刻,哼!”
于敏听了讷讷不语,忍不住烦躁地扯了扯襟口。
于桓虎轻吁一口气道:“你大伯既然搞出这么大的一场阵仗,放着杀死他儿子的真凶都不去追查,却想一口咬死你爹,咱们若不割下一块能喂饱他的肥肉,为父是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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