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龙道:“如果你不是桓虎的人,你在明德堂上,为何一力为他洗脱呢?”
杨灿恍然,急忙申辩道:“阀主误会了,门下可不是替二爷说话!”
于醒龙平静地看着杨灿,他在等一个合理的理由。
杨灿道:“阀主,公子之死,扑朔迷离,没有铁一般的证据,是定不了二爷之罪的。”
于醒龙道:“但,也洗不去他的嫌疑,不是吗?”
“的确如此,可是现在,难道二爷就洗清嫌疑了吗?”
“无论他是否洗去了嫌疑,你为他说话的理由呢?”
“门下不是在替二爷说话,门下只是在为阀主提防索家,预留一个借口。”
于醒龙的脸色微微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杨灿,你这是什么意思?”
“阀主,公子视门下为腹心,常对门下吐露心中所虑。
阀主之位,是二爷梦寐以求的宝座。而我于家丰沃的土地,则是索阀垂涎欲滴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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