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问:“既然打完旱骨葬没效果,村里怎么会给老道士钱?”
“我老娘的尸骨刚被烧完,天上就来乌云了,还打雷。”老根叔重重叹气。
“独眼龙说晚上就能下雨,村里人看着架势也像,就把钱给他了。可到了晚上,一滴水也没落。第二天乌云没影了,村里还更干了。”
“就连几十年没有干过的老井,也只剩一点水。”
“有些人为了抢水,都打起来了。”
“抢到了又咋样?第二天还不是该生病生病,该发烧发烧!”
老根叔坐在板凳上,愁云惨淡地摆弄着手里的矿泉水瓶,见里面还有几滴水,也仰脖子喝了。
“原本要下雨,结果第二天又变了......莫非是因为又出了其他的脏东西?”陆非若有所思。
“老井干了,第二天有人生病发烧......”
陆非忽的眼睛一亮,忙问:“老根叔,村里发烧的那些人,是不是都喝过老井干枯前那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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