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光是这么坐着都止不住地流汗,小黑狗像烤鸭似的趴在地上,黑色的小舌头就没有收回去过。
虎子忧心忡忡,幸好后半夜没再发生什么。
天蒙蒙亮。
虎子跟老根叔打了个招呼,就和陆非一块去村东头的老井。
井边堆着几口破木桶,老旧的井口宛若干涸的嘴巴,无力地望着天空。
两人站在井边。
陆非弯腰,朝着漆黑的井里望去。
没有一丝水汽扑面,井壁都干燥的掉屑了。
陆非趴在井边看了会,隐隐闻到下面有一丝腐烂的臭味。
“虎子,你闻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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