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
浓郁的酒香味充斥在客厅。
白线虫全部被清澈的酒液淹没,一动不动的,像一锅清汤细面。
刘富贵又想吐了。
感觉以后再也不想吃面条。
“陆掌柜,这是不是就行了?”高太太期盼地看着陆非。
“还不够!蛊虫生命力顽强,极难杀死!这噬脑蛊畏光,要拿到太阳底下去烧死。”
陆非望向窗外,还好,太阳还没完全下山。
他将锅子端到外面,放在阳光下。
刚才还平静的白线冲,突然激烈翻滚起来,就像被煮沸的细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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