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催情咒放在我的床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能进我的卧室?除了她,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生日,有几个人能拿到我的头发?”牛老板咬着牙,愤怒地握紧拳头。
“那牛棚是前不久,她提议翻新的!”
“我说她怎么关心起牛场的事了,原来是为了做手脚!”
说着,他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陆掌柜,等明天把那些刀子撤走,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报这个仇?”
陆非立刻拒绝:“牛老板,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邪字号向来只收邪物,不管恩怨。”
见陆非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牛老板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勉强。
“牛老板,你冷静冷静,这说不通啊。你在外面有了人,嫂子不该盼着你回去吗,怎么还给你下催情咒,让你一个两个接连在外找?”刘富贵提出疑点。
经他一说,陆非也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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