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抬手示意，虎子停下来。
虎子像扔抹脚布一样，厌恶地把赖子康丢地上。
“杨老二人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他先联系我，告诉我怎么做，我不知道他住哪......”赖子康鼻青脸肿地回答。
“不知道？那就难办了！本来你戴罪立功，我们还能救你一命。毕竟，你也说了，你是被指使的，错不在你。被做笑面殃沾上其实很好解决，你自己想死，我们也没办法。”陆非惋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笑什么？”赖子康一愣，“可他说，被这面具的脏东西沾上，就必死无疑啊！”
“他说，你就信啊？”
陆非撇嘴摇头。
“只要找到戴面具的死人，就能解了上面的殃气，这么重要的信息他都没告诉你......哦，我知道了，他想杀人灭口！”
“你这么蠢，还是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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