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每说一条,刘翠花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那些被她用恐惧和忍耐尘封了二十年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备。
第一次被打,是因为饭菜咸了。
第二次,是因为他输光了钱回家,她多问了一句。
后来,便成了家常便饭,从思思长大之后,这个情况虽然好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
这一次,在医院里,他像一头疯狗一样撒泼打滚,咒骂着医院护士,甚至拳脚相向。
一桩桩,一件件,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家暴……”刘翠花的声音嘶哑,像破旧的风箱,“他好像将常便饭一样......”
“赌博……他把家里的钱,输光了一次又一次……”
“闹事……他……”
她猛地抬起头,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一簇火苗,一簇混杂着仇恨与希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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