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韩清打断了她,语气却放缓了,“我不是在闹脾气,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我有权知道。我是当事人,不是吗?”
韩母看着女儿脸上那份与丈夫如出一辙的倔强,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客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在单调地行走。
韩母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回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韩清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点。
十一点。
十一点半。
韩清抱着一个抱枕,蜷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沉。
客厅里的灯光像一层温暖的薄纱,催生着倦意。
她强撑着,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林默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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