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默,让韩清感到一丝不安。
“林默?你在听吗?”
“在听。”林默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所以,韩书记的意思是,高家那边,暂时不动?”
“嗯。欲让其亡,必先令其疯狂。”韩清将父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说,现在还在磨刀。”
林默靠在指挥室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磨刀?
引子?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这盘大棋里的一个引子,一颗用来激怒高扬,引蛇出洞的棋子。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从心底升起。
不是因为被利用,而是因为……后知后觉。
他自以为是那个搅动风云的棋手,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连棋盘的全貌都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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