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麦站在一旁，眼睛里闪着光。他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林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逻辑节点。
终于，“法理的守望者”在沉默了足足五分钟后，发出了他在这个直播间的最后一条消息。
【你这是在玩弄文字游戏！无聊！】
发完这句，他的灰色头像就再也没有亮起过。
陆衡见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笑。“哈哈哈哈！破防了！他破防了！默哥，你这招叫什么？诛心啊！”
林默看着那条评论，摇了摇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带着点得意的笑。
“各位家人，看到了吗？这就叫辩论。当逻辑上无法取胜的时候，就开始进行人身攻击。咱们404律所，欢迎一切理性的探讨，但从不跟傻子吵架。”
他顿了顿，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直播间里，满屏的“哈哈哈哈”和“666”几乎要淹没整个屏幕。
“404不迷路”的斗音账号，粉丝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向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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