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没有驶向国贸或者三里屯那些繁华的商业区,反而一头扎进了纵横交错的老胡同里。
道路越来越窄,两旁的青砖灰瓦和参天古树,将都市的喧嚣隔绝在外。越往里走,越是安静得能听见车轮压过石板路的声音。
最后,车子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朱红色大门前停下。门上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只有两个被岁月磨得发亮的古朴铜环,门前也空无一人。
刘承看着这地方,心里直犯嘀咕。
这是什么饭店?开在这么个犄角旮旯,连个名字都没有,能好吃吗?别是胡涛为了面子,找了个农家乐冒充的吧?
胡涛熄了火,却没有急着下车。他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周叙白。
周叙白正低头翻着他那本《县委大院》,姿态沉稳,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胡涛像是从周叙白的平静中获得了某种勇气,深呼吸,推门下车,领着众人走到门前。
他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抬起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在铜环上轻轻敲了三下。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缝。
一个穿着深色对襟唐装,身形富态的中年男人从门后探出头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胡涛,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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