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这个问题,太宏大,也太深刻了。”林默一脸的谦逊和真诚,“我只是一个刚入学的法学生,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还非常浅薄。所以,这个问题,我想……还是先听听台上这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教授们的看法。他们的经验和智慧,才是我们真正的财富。”
说完,他冲着台上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施施然地坐下了。
“!!!”
台上那几位刚刚松了口气的教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憋过去。
我靠!你个小王八蛋!不讲武德!
我们刚以为你要舍身取义,结果你一个太极推手,把炸药包又给我们推回来了?!
台上那几位刚刚被林默一记太极推回来的教授,脸上的血色还没恢复,就又被推到了火山口上。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不仔细看,还以为几个人在集体入定,参禅悟道呢。
钱为民更是把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里,专心研究着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仿佛上面刻着法治的终极奥义。
整个会场,死一样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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