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敲诈勒索和寻衅滋事的核心指控,他全部推得一干二净,咬死说是‘美食诚信联盟’的集体决定,他只是个执行者。”
王建国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也沉了下来。
“没错,这也是我们专案组最头疼的地方。这家伙很狡猾,把个人主观恶意,全部藏在了‘集体行为’这个外衣下面。
如果不能打破这个外壳,到了法庭上,钱为民肯定会揪着这一点,把敲诈勒索的重罪,辩成一个单位犯罪中的从犯,刑期会差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最初专案组的大部分人都倾向于并案审理。
只有把所有人都捆在一起,才能让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指证,从而撬开许天佑这张硬嘴。
“所以,我们更不能并案。”林默的结论,再次出乎王建国的意料。
“为什么?”王建国不解,“不并案,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其他人躲在后面,我们怎么突破?”
林默抬起头,目光里没有了刚才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猎人般的专注。
“王检,我们要先明确一件事。我们办这个案子,到底是要一个法律上的胜利,还是要一个社会层面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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