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机器人。”林默笑了笑，“面对全国观众，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这种紧张感挺好的，能让我保持专注。”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十点钟，约好的客户准时到达。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开了个淘宝店卖女装，被竞争对手恶意刷差评。
陈麦表现得很专业，详细了解了事情经过，给出了初步的法律建议。林默在一旁偶尔补充几句，但大部分时间都让陈麦独立处理。
一个小时的咨询结束后，客户很满意地签了委托合同。
“老陈，不赖吗。”林默夸奖道，“思路清晰，分析到位。”
“真的吗？”陈麦兴奋得像个孩子，“我刚才紧张死了，还以为会搞砸呢。”
“没有，很专业。”林默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我去准备一下采访的事情。”
他回到办公室，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白色衬衫，深色领带。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专业。
孟佳在一旁帮他整理领带，“老大，你这身看起来特别有律师范儿。”
“本来就是律师。”林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对了，待会儿采访的时候，如果有电话进来，你们直接挂掉，不要接。”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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